女无意,郑溪偏偏一心只对霍相清根深种,好几年了都不曾死心。

陈敬之淡淡一笑,道:“还是算了,她见我又不高兴,我又何必自找不痛快。”

友人叹息,又道:“从前或许世子没机会,如今情况可有不同了。世子想必知晓了,霍相此番回京城,还带回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夫人,听闻夫妻恩爱,如胶似漆。昨日王妃特意办了一场赏花宴,邀请这位霍夫人前来,霍相还特意过来接人回府用午膳,好不令人艳羡。”

陈敬之知晓母亲昨日办赏花宴的事,也知晓郑溪会过来,他前些日子才想向郑溪示好,特意寻了一个难得的东珠送给她,岂料郑溪并不接受陈敬之的好意,陈敬之为此与她吵了一架,昨日便特意避开了。

他有意没打听赏花宴的事,自然也不知晓这位霍夫人的事。

但郑溪倾慕霍相,看见心上人和别人出双入对,想必心里不会好受。

陈敬之垂眸,想着郑溪的事,问友人:“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么?”

友人叹气,说:“听闻郑姑娘受了些打击,这会儿正是伤怀的时候,世子若是对她关怀备至,说不准郑姑娘会回心转意呢。”

陈敬之道:“她那性子,只怕我凑上去,她只会更伤心。”

二人说着话,友人忽地一瞥,发现方才被人群围着的人,竟然不是郑溪,而是另一位美人。

“诶?京中何时有此等美人?”友人惊叹一句,“莫非是那位霍夫人?听闻那位霍夫人貌若芙蕖,比郑姑娘还要漂亮几分。”

陈敬之低头看去,瞧见了赵盈盈的身影。诚然,比郑溪更惊艳几分。

郑溪一向自恃美貌,被她比下去,想必心里不会太好受。

陈敬之放下茶盏,道了句:“今日有事,先走一步,茶水钱记我账上。”

陈敬之离开茶楼上,去了承安侯府,见郑溪。

郑溪昨日受了打击,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苍白,看得人心中怜惜。

陈敬之眸色柔软,正要开口,郑溪却先一步开了口:“若世子今日是来看我笑话,便请回吧。”

陈敬之脸色一沉,道:“我几时是来看你笑话,我只是怕你太伤心,想要安慰安慰你。”

郑溪轻嗤一声:“不必了,我也没有这般脆弱。多谢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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